HP霍格沃茨男生隐秘数据测评表 - Kapitel154几何胸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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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拉斐尔生日的前一夜,他没有想到,时隔多年,自己竟会再次收到妹妹送来的礼物。只是今年的礼物,似乎有些……特别。
    金发青年从自己卧室内的浴池间走出来,下身只穿着一条睡裤,上身赤裸。或许对自己刚戴上的饰品仍有些不好意思,他随手披上了件浴袍,松散的衣襟半掩着身体。
    他推开门,看到妹妹正坐在宽大的盥洗台上等着他。虽然她的睡衣穿戴整齐,但这个姿势与曾经梦中的情景过于相似,令青年无意识地吞了口唾沫,轻唤一声——“阿莉娅?”
    阿莉娅正低着头想事情,手指抠着盥洗台的边缘。听到动静后,她抬起头来,神情不禁微微一愣。
    面前的金发青年身形高挑,双腿修长。他的脸泛着淡淡的红晕,连耳朵都带着热意,左耳垂上的黑曜石金耳钉因此格外显眼。
    虽然浴袍略有些遮掩,但还能清楚看到,拉斐尔裸露的胸膛上佩戴着一条精致的黑曜金石几何胸链。
    细致的链条环绕着优美的颈项与锁骨,自两侧斜落至胸前,汇成优雅的倒V形,顺着结实的胸肌向下延展。链身由极细的魔法黑曜金石链条织成,间以细小的黑宝石与水晶。
    它沿着胸肌与腹线贴服分布,最后挂在精瘦的腰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青年上身的肌理与力量,令人移不开眼。
    阿莉娅挑了挑眉,她也没想到,闪耀妖精工坊寄来的赠礼竟出乎意料的精致与合适。
    自从上次在那家妖精工坊花掉了远远超乎普通巫师的金加隆后,她便被列入工坊的“贵客”名单。精明的妖精向来懂得讨好自己的顾客——在她生日那周,特意送来一本厚重的礼品册,让她自行挑选一件赠品。
    阿莉娅收到后,在闲暇时懒洋洋地翻阅着,目光随意掠过那些女巫饰品,却一眼相中了这条风格简洁、冷艳的男士身体链。根据妖精的介绍,这条身体链不仅带有归属魔法,还能刻上定制署名。
    “......看着挺不错的。”阿莉娅目视自己哥哥一步步走近,眼神在他白皙的胸肌和其间微微晃动的黑链处来回逡巡着。
    拉斐尔竭力维持着脸上那份平静的表情,舔了舔唇瓣,还是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他也弄不清阿莉娅送这份礼物,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单纯想“折磨折磨他”。无论哪种,肯定都不是什么好心思,但是他偏偏气不起来。
    毕竟,她难得送他礼物,现在还夸了他。在多年养成的礼貌惯性下,拉斐尔甚至不由自主地回了一句:“……谢谢。”
    “你看,我已经戴上了。”他说,语气温和而带着几分哄意,“谢谢你的礼物,阿莉娅。时间不早了,快回房间休息吧。”
    阿莉娅原本已准备跳下盥洗台回房间的,听到他这话,她又收回撑着台面的手,对哥哥说:“不着急,父亲不会发现的,对吗?他以为我现在正乖乖地待在床上睡觉呢。”
    拉斐尔看着妹妹,海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无奈。
    “再过来一点,我看不清。”阿莉娅说。
    “你戴着很不错,拉斐尔。”她的指尖沿着黑色链条滑动,在粉嫩的乳晕附近停留,随后勾着链子,轻轻左右扯了几下,让链条反复擦过挺立的乳头,“上班的时候也戴着,好吗?”
    拉斐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屏住呼吸,觉得她不能再在自己房间里待下去了。
    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光线、熟悉的体位,还有乳头上传来的酥麻感觉,以及她的目光,几乎要让他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上次的梦境。
    “不行。”紧张之下,拉斐尔的语气有些硬邦邦的。
    他一时忽略了妹妹的性格,这本该是他最清楚的。
    果然,阿莉娅听到后,用力往回一扯链子。下一秒,青年的双手就几乎本能地撑在她身体两侧的盥洗台上。
    拉斐尔下意识抬起头,嘴唇擦过妹妹的额头。
    女孩的双腿分开,膝盖夹住她哥哥劲瘦的腰身,把他锁住。从背后看,青年几乎要将身下的女孩完全盖住了。
    “你说什么?”阿莉娅仰头轻声问。
    “……我明天戴,好吗?”拉斐尔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妥协。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动摇——其实他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拒绝,但他觉得自己应该拒绝。
    他应该拒绝。
    阿莉娅的脚还扣在他背上,压着链条,拉斐尔却注意到妹妹的脚依旧冰凉。他伸手绕到身后,握住她的脚踝,把那双冰凉的脚贴在自己腹前,手掌覆上,将它们完全包住。
    不过拉斐尔知道这没用,妹妹的体温从小就偏低,手脚更是冰凉。
    “好吧。”阿莉娅点点头,她双手向后撑在洗手台面上,继续看着哥哥。
    那眼神让拉斐尔感觉有一丝不妙。他抿了抿唇,着急于想着该怎么才能让阿莉娅快点回去。不然他或许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不会继续动摇。
    “你是想让我快点回房间,是吗?”阿莉娅盯着哥哥的蓝眼睛,轻声问。那双冰凉的、白皙的脚将青年缓缓推开一些距离,沿着胸链上移,踩在他的乳头上,微微用力。
    “最后一件事,你做了,我就回去睡觉。”她说完,舌尖掠过唇瓣,然后轻飘飘地说:“帮我舔舔,拉斐尔,记得快一些,不然要被父亲发现了。”
    青年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快跪下。”女孩催促道,语气柔软得几乎不像是命令,而是撒娇。
    第二天,利维注意到拉斐尔左耳上新戴的那枚黑曜石耳钉,觉得有些意外。但拉斐尔简短地解释说,“想要换换风格”,利维想不出哪里不对,也就接受了。
    细细的胸链贴在肌肤上,被衬衫与宽大的白色医师长袍掩住。拉斐尔一个上午都在努力适应这种微妙、奇怪的触感。每次感受到它的存在的时候,他都会想起妹妹阿莉娅——昨晚不仅是他的嘴唇,连挂在腰间和胸肌上的几根细链,都曾沾染过暧昧的水液。
    圣芒戈的同事们很快也注意到了他左耳上的变化,毕竟拉斐尔平日里穿着一向干净利落,从不在外表上多做装饰。
    不过,大家一致认为,拉斐尔戴上那枚黑耳钉是意外的好看。气质仿佛一下子变得不同了,斯文中带出了些许妖气。
    今天的圣芒戈魔咒伤害科来了位新的问诊者,自称是魔法部魔法体育与运动司的职员——伯莎·乔金斯。她急匆匆地赶来,神色慌张,说自己被人施下了强大的遗忘咒,导致记忆紊乱,希望治疗师能帮助她恢复。
    但没一会儿,她的神情便开始恍惚,言语混乱,似乎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了。
    恰巧,隔壁的神奇动物伤害科也接收了一位新患者,这位巫师被亚马逊大蟑螂咬到了脖子。据说这种大蟑螂极其凶恶,能飞能舞,繁殖速度极快,患者还不小心把它一同带来了圣芒戈。
    幸运的是,那只亚马逊大蟑螂很快“消失”了。不幸的是,它的消失方式是钻进了魔咒伤害科正式治疗师的肚子里。于是,这位治疗师此刻正待在卫生间里上吐下泻,而实操优秀的实习治疗师拉斐尔便被匆忙派来临时接诊。
    拉斐尔询问了好几句,乔金斯一句不答,眼神却在他脸上游移。
    忽然,她兴奋地冒出一句:“小治疗师,你在圣芒戈待多久了?要不要来魔法体育与运动司工作?——你才毕业?不会吧!唉,真可惜,只差一年!你就错过了霍格沃茨的一场千载难逢的大事!”
    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补了句:“这在部里可是机密,但我可以告诉你——要是那时候你还在学校,就能见到来自国外的小巫师了!”
    话还没说完,她的表情骤然一变,眼神开始涣散,声音也变得迟疑不安:“等等……不对!这里是圣芒戈?我怎么会在这儿?真奇怪……我明明好好的……我应该去上班,对,去上班……”
    她的语气渐渐急促,开始机械地重复:“我要去上班、吃饭、睡觉……我必须上班、吃饭、睡觉……我得上班、吃饭、睡觉……”
    紧接着,她又像被什么记忆击中一般,声音低下去,开始自言自语:“巴蒂·克劳奇……我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巴蒂·克劳奇居然还活着,我真没想到。”
    老巴蒂·克劳奇是魔法部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曾经是吧,在布莱克重审案后,他被连连降职,现在大概只是位普通职员。
    拉斐尔手中的羽毛笔停在半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记录这种状况,只能轻声安抚伯莎,并准备让她先做一次全面的检测。
    他刚拿起魔杖,正要施展检测魔咒,诊室的门却被推开了。
    老巴蒂·克劳奇站在门口,无视了穿着白色实习治疗师长袍的拉斐尔,对乔金斯说:“乔金斯,你怎么还在伦敦?你又开始疑神疑鬼了吗?”
    然后老巴蒂·克劳奇对着拉斐尔随意解释道:“我是她的同事。她最近有点神经过敏,老疑神疑鬼的,跟穆迪差不多。这没什么,但是耽误工作就不好了。”
    伯莎·乔金斯一看到他,整个人像被惊到似的,连着椅子往后挪了一步。她的神情恍惚,嘴里忙不迭地附和:“对,对,要去度假……来不及了。”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又露出尴尬的笑容:“克劳奇先生,谢谢您还记得我。您一直对我真好,魔法部真不该把您降职的,还连降了这么多级……”
    克劳奇的脸越来越黑。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穿着绿色长袍的正式治疗师气喘吁吁地打开门。他刚从卫生间出来,身上带着一股掩不住的蟑螂味,让拉斐尔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起身让位。
    乔金斯也被那股主调是腐烂金属味与潮湿血腥味的亚马逊大蟑螂气息熏得直干呕。她一边捂着嘴,一边仍兴奋地分享着:“我决定去阿尔巴尼亚森林度假了!呕——我早就想去那儿了,那里特别美,只是我以前一直没攒够钱,克劳奇先生——呕——我会给您带礼物的,阿尔巴尼亚的魔法蝗虫怎么样?呕——”
    老巴蒂·克劳奇连连点头,神情镇定,甚至没有捂嘴。正式治疗师显然与克劳奇相识,随口对拉斐尔说:“这个问诊我来处理,你先回去吧。”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拉斐尔回到病房继续工作。
    拉斐尔只得应声离开。他走出诊疗室,大门隔绝了那股酸臭的气味和乔金斯的胡言乱语。
    只是那天之后,拉斐尔就再也没有在圣芒戈见过伯莎·乔金斯。
    他回到家里,发现妹妹和父亲还在城堡里工作,没有回来。
    阿莉娅在生日之后显得平静了许多——至少在利维看来,她不再同他针锋相对,也很少再提出尖锐的质疑。即使她几次提到,想多了解一些家族工作,态度也是平和的。利维拒绝了大多数请求,而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但这反而让利维愈发觉得可疑与不安。
    利维思来想去,觉得若再一味拒绝,反而有些危险,虽然他暂时说不上来这危险从何而起。于是,他在事务不复杂的日子里,会带阿莉娅一起去沃里克城堡的办公室,就当作是陪陪女儿。
    在其他时间里,阿莉娅已经看完了赫敏寄来的所有恶魔学书籍。然而,这些不会动的麻瓜书页并没有带来准确的答案,反而让她的疑惑愈加深重——她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能够操控梦境与欲望、无恶不作的色欲之魔吗?
    因为在麻瓜的传说里,这位象征着性欲与不详力量的魔王不仅被描绘为男性形象,而且与魔法界毫无关联。
    但这至少提供了一个方向。
    阿莉娅重新思考起拉文克劳冠冕所提出的测评本身。她再次尝试着在测评本上进行各种实验、反复推演与验证。可惜就是没有办法跟待在霍格沃茨城堡的格雷女士讨论。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另一条路,那就是......汤姆·里德尔。
    拉文克劳的冠冕中藏着他的残魂。阿莉娅推测,他曾经进行过灵魂分裂,并将冠冕作为自己的魂器。然而这只是猜测,还无从验证。因为她只从《尖端黑魔法揭秘》中了解到分裂灵魂以制作魂器这唯一的一个用途。万一他分裂灵魂的目的并非制造魂器,而是另有作用呢?
    阿莉娅尝试着将“汤姆·里德尔”以及“伏地魔”写进测评本,甚至在入睡前反复默念他的名字——但毫无反应。于是,她退而求其次,在测评本提供的叁组选项中,挑选最接近汤姆·里德尔的人。
    她首先排除了查理·韦斯莱。韦斯莱家虽然也是历史悠久的纯血家族,却是着名的亲麻瓜派,而且伏地魔崛起的时候,查理应该还小。
    其次是德拉科与西奥多那一组。他们的父亲都曾是食死徒,但他们自己还太年轻,也未曾经历伏地魔真正崛起的时代。
    最终,阿莉娅的目光落在了巴蒂·克劳奇这个名字上。如果是小巴蒂·克劳奇的话,他的父亲在那场听证会中早已证实他确为食死徒,并死于阿兹卡班。
    虽然测评本无法更改名字或新增对象,但父子二人同名——如果她选择“巴蒂·克劳奇”,而意指的是年轻的那位,这样做应该也不算违反规则吧?
    她这样想着,手指轻触那一行名字。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接近那个早已“消失”、却在她梦中一次次被暗示“复活”的人。
    阿莉娅隐约觉得,自己的许多秘密、乃至存在本身,都与他有关。
    汤姆·里德尔。她在心里轻声念着这个名字。
    此时,千里之外的里德尔府,一道刺目的绿光闪过,同时伴随着一阵嗖嗖的、像巨蛇在地面上滑行的声音响起,一位麻瓜老人僵倒在地。在倒地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他是里德尔府的老园丁,在这平常的一天里,他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人,比如一位手里拿着奇怪细长木棍的陌生矮子,和矮子放在沙发里的无比诡异的“婴儿”。
    他还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比如一个叫伯莎·乔金斯的女人被屋里的这个矮子给杀死了,因为“婴儿”认为:“在审问完之后,她就没有用了,完全没有用了”。
    那个“婴儿”还想要杀死更多的人,一个叫哈利·波特的男孩,他还想要去找一个名叫阿莉娅的女孩......他的女儿。
    而在两百英里之外,老园丁死前听到的那个名字——哈利·波特——正在一个无比真实的梦里猛然惊醒。
    他在床上坐起身,低头,拼命回忆梦中的场景。他认出了彼得·佩迪鲁,那个本应该被送入阿兹卡班,却在半道中逃走的叛徒,还有......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伏地魔的声音。
    他们在说什么?哈利努力地去想,手指用力揪着头发,拼命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他额头上的伤疤在火辣辣地疼,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来。
    他的伤疤好疼、好疼。上一次疼的时候,是因为伏地魔就在附近,难道现在他又来了吗,在这个平常的黑夜?伏地魔会来到女贞路吗?他现在会来杀他吗?哈利不知道。
    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哈利紧皱眉头。噢!他可以告诉西里斯,他的教父!
    想到西里斯,哈利瞬间就安定了下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跳下床,抓起一张羊皮纸就开始写信。如果顺利的话,一个小时之后,西里斯就会收到他的信。
    除去现在这个被噩梦惊醒、伤疤发疼的夜晚之外,今年的暑假几乎可以算是哈利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个。它简直可以和他第一次收到霍格沃茨的来信、得知自己是名巫师的那个夏天相媲美。
    虽然他依旧住在佩妮姨妈家里,听西里斯说,这是邓布利多的要求,似乎跟什么血缘魔法有关,而西里斯也同意了。但西里斯时不时就会来看看他,或者给他寄来什么新奇的东西与美食。
    佩妮姨妈和弗农姨夫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他们不敢有什么意见。
    在霍格沃茨放假的当天,哈利昂着头、挺着胸,在教父的陪伴下回到了佩妮姨妈家。
    那一天哈利才知道,原来西里斯和佩妮姨妈在很久之前就见过,可能只见过一两面吧。虽然两人连彼此的名字都记不清了,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印象都不怎么好。
    佩妮姨妈脸色铁青,她这才认出来去年夏天在电视新闻里滚动播放的穷凶极恶的罪犯居然就是一位她见过的巫师。当然,她没认出也情有可原,毕竟那张入狱照实在太糟糕了。
    总之,在他们的一次“促膝长谈”,又或者是使出“英镑甜枣加魔杖大棒”之后,佩妮姨妈和弗农姨夫开始当哈利完全不存在了。
    当他完全不存在!哈利简直想象不到比这更完美的暑假了。
    而更令人惊喜的是,达力因为他即将超出一头幼年鲸鱼的体重,在这个夏天需要严格节食。他每天不是啃着食指大小的葡萄柚,就是嚼着一小片难吃的德国酸面包。佩妮姨妈和弗农姨夫则当然要陪他们的宝贝儿子一起吃。
    但是哈利,就可以在旁边津津有味地吃着教父和朋友们寄送来的各种美食。
    “嚼嚼嚼、嚼嚼嚼——”请原谅,他平常吃东西时可从来不会发出这么令人厌烦的吧唧嘴声,但是此刻他可太爱发出这种声音了。
    即使佩妮姨妈朝他大吼着,让他“滚回你的房间去!”,哈利也能十分平静地答应下来,再一路“嚼嚼嚼、嚼嚼嚼”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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