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雀(H) - 三十三
午时闲暇,一群比我年纪小的宫女围着圈在廊亭下叽叽喳喳,“溪姐姐还有两年就出宫了,听说贤妃将她贴身宫女许配给一个侍卫,侍卫多是世族子弟,那静妃娘娘会不会也为你寻一个。”
“会吗?”我有点不相信,“娘娘每日劳累,没必要为我这个下人再思索其他。”
正聊的热火朝天,一旦聊起宫中的事便停不下,比如在宫里走夜路会遇到个小女孩,以为是哪个前朝小公主殒命阴魂不散,早夭大皇子是怎么死的还有耐人琢磨的生母,四皇子正和叁教九流的人打得火热给皇帝气够呛,叁皇子到底是活的还是死了……
聊得尽兴,到点了就各自干活,比起北盟在外面累死累活收集情报,光宫里叁五宫女一起坐一块就能拼出个王公贵族最近动向,虽说这说得都是掉头话,但还是耐不住不说,静妃听见总会让我出去叫她们小声点。
毕竟静妃怕事,每日惶惶看着窗外望着李绪离去的背影,嘴里念叨:“这么大了,这么大了,不好管啊……”
不知是为了缓解心情,静妃去贤妃那里看小公主了,我是掌事宫女辅佐她做些景祥宫事务,她有自己的小宫女,去年公主出生她就一直惦念来回走动,看着病轻了不少。
就几个人还够我看着吗?我看完内务府发放月例,衣物还有平日关系好的王公夫人送来的礼品,一一比对完,就在宫里闲逛,好不自在。
在宫里待了十四年才混到这个位置,再熬一熬,一定能回去,我抚摸着砖墙,纵使第叁大宫殿也架不住年月,一碰泥土哗啦啦落下,如果齐昭真的能打回来呢?
正当我对未来抱有幻想时,一双大手从后将我抱住,低着嗓子对我说,“溪姐姐。”
最近许将军总说他偷跑出去玩,实际上是跑回来跟我厮混,他这一声叫的好听,我被李绪的身躯挤到墙边,四周望一眼没有人,我挤出笑容伸出手,李绪低头凑过来蹭我的手,他头发是不是太长了,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背部,都被长发盖住了。
他不喜宫女服侍,前两年爱别扭都是自己随便洗,毛毛躁躁的,现在又开始黏着我,头发又有了光泽。
李绪用嘴将胸布蹭开,粉色的乳珠露出一点就被他连带着布条含住,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收不住劲,疼一会儿舒服一会儿,还要看着是否有人过来紧绷着,李绪的腿横叉过来将我紧闭的双腿隔开挤压着穴口,早已硬挺的性器一下一下戳我的大腿,亲吻时发出闷哼的声音,喘的气撒在我鼻尖,他身上是真好闻,抱住就舍不得松手。
见他堵的难受,我将手伸进里边帮李绪解决,人看着瘦瘦的,这性器可真够大的,来回撸动时间长了手关节酸痛,我靠在墙上警惕四处看,一边想让他射一回。
他指甲过几日该剪剪了,两根手指在体内搅动有点疼,被刀棍磨出来的茧子来回在嫩肉上摩擦有点难受,平日基本不敢让李绪动手,光是手指都要疼的缓上几天。
“手泡皱了。”李绪举起手对我说。
我就不举手了,你的有点多,擦都没地方擦,一再权衡只能用我里边衣服擦了,我没多少衣服可他折腾了。
这一弯腰,胸前有点凉,原来是乳珠上口水干了,嘬的鲜红,我表情专注捏动看看有没有咬破的地方,“下次不要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李绪不以为意,“发现了又不会死。”
他说着帮我穿好衣服,“有我在,赵溪就不会出事。”
也是,谁能管得了你,我放下心,可是肚子连着下体隐隐作痛。
“是不是太用力了。”我揉着小肚子说,“有点疼。”
“嗯?”衣服都穿好了,李绪不好再伸进去,却还是准确下出定论,“太紧了。”
靠着李绪一会儿,有点站不稳,他身子结实,少年精力太足,我在他怀中李绪拖起我的脸任由他亲。
“赵溪!赵溪!”
有人喊我,我松开李绪,整理好鬓边碎发,并告诉李绪回许将军那里。
“怎么了?”我寻找声源,“我在后院清点药材!”
是静妃的贴身宫女,见到我怔了好一会儿,缓过神问我,“赵溪,你用胭脂了?”
“啊?”我抿嘴感受到下唇又痒又疼的肿胀感,“是我娘的供果被我吃了,每次吃完嘴就肿肿麻麻的。”
“每次都是殿下上供吧。”宫女感慨,“像殿下如此有心的可不多了。对了,娘娘叫你。”
静妃喊我是有事要交代吧,我快步来到静妃寝殿,一进门安神香的气味扑面而来,怎么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个气味,天还热,香味冲进我鼻腔变成一股热气进入肺腑。
“娘娘唤奴婢何事?”
静妃正提笔写字,因为有李绪,皇上总会到静妃这里探望,有点宠爱让她飘飘然,气色也不错了,她说:“快到绪儿生辰了,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了,当下大臣都不愿意把女儿嫁于绪儿,可惜本宫母族式微,族中又无适龄女子,娶妻之事先缓两年,绪儿性子闷,整日在许将军那里练剑,亲近的人只有你,更别提纳妾,所以当下有个通房为他解解闷就行了。”
“那娘娘可问过殿下意见?”要是李绪提,他若是选了我,好歹我算个女官,静妃娘娘不会同意的。
“这种事情不必问绪儿。”静妃果断的说,随后便叹气,“平日只有你与绪儿亲近,我这个当母妃也自愧不如。”
我欣喜带笑行礼,“是奴婢应该的。”
“绪儿被陛下惯的无法无天,竟然在皇宫手刃两个世子。”静妃心中不无担忧,“此等无常性子,本宫真怕他选你。”
静妃急步走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小溪啊,你今年也十八了,过两年该出宫了,本宫今日去贤妃那里一叙,她为宫女选了一位极好的夫婿,即是富饶家族又是正妻,岂不更好。”
为了李绪自降身份确实不值得,但是当夫人我岂不是行动不便,“那……娘娘心中也有人选。”
“你的同乡时城,宫女名籍上明明白白记录你是落魄氏族之后,时城可是正儿八经时家大户,从冷门看门卫变成侍卫再进入军中做事,前途非凡。”
秦太后伪造手段真有一手,在南国也能手眼通天,将二百人身份换的干干净净,换成谁我都不动摇但是时城……
“你可愿意?”静妃见我沉吟思索。
静妃说的太有道理,时城行,时城是我属下人是很靠谱,至于李绪……
他知道我身份后,必然也不会长久,断了就断了吧。
“绪儿那里先瞒着,他若早知道,免不了发一顿脾气。”静妃对我说,她把这一切做的严丝合缝,还是拿准了我也不敢告诉。
之后日子,我照常早午晚去照顾李绪起居,并无异样,就是他想抱住我亲热的时候,我会有意推脱,并不是因为有了未婚夫而约束,而是他给静妃请安时,隔着一层薄布就敢亲我,李绪太大胆了,万一被发现,一连串的后果是我不能担的,能推就推吧。
直至李绪过了十五岁生辰就去了军中,在演武场北边是个很壮观的驻扎军营,算是留在京城的不时之需。
李绪去的第一日便瘫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紧闭,毫无生气的眨眼,任由我如何在他面前转悠,李绪都没有反应。
大抵是真累坏了吧。
第二日,李绪就恢复正常了,依旧坐在床上,见我缓缓走来,眼珠死死盯着我,感觉他要发脾气。
“殿下在军中如何?”我为他捶打酸痛的胳膊,“可是在军中有人对您不敬?”
李绪眨下眼,眼珠快翻到天上了,他不着痕迹移开胳膊,“听到些不想听见的琐事。”
“是他们私下插科打诨吧。”
李绪声音快接不上气了,哼一声说:“他们说那个管马的副官有个很美的未婚妻,正在景祥宫当宫女。”
我的笑容冻住了,一点一点收回去,尴尬的发出声音,“啊。”
该说什么好?跟李绪道歉不应该骗他?我成亲和他道什么歉?我和他又没有真睡过。
“都说好到年纪娶你出宫,这又是谁的手笔?”
头一次见他情绪如此激动,我想伸手为他顺气又想起自己有未婚夫收回手,还在劝着,“既然静妃娘娘已经敲定好了,奴婢不能无故反悔,殿下也不能因为一个宫女闹到殿前,以前的事就过去吧,我们之间主仆情分。”
“主仆情分。”李绪自嘲一笑,伸手握紧我的五根手指,指节挤压的咯咯作响,“选来选去,怎么就选定时城了,他有那么好?”
也没见过他几面,小时候他只是我家的侍卫,“他和我同乡,认识时间比殿下都长。”
李绪听到比的字眼,不可置信张开嘴瞪大眼,甩开我的手,蒙起被子,不愿见我,“你走。”
我捂着最痛的小拇指,抬脚就走。
“回来!” 李绪见我真要走,又叫住我。
他顶着凌乱的头发,眼中戾气好比怨鬼,“那个时城不值得你嫁。”
按以前算是我下嫁了,现在是真落魄了,“娘娘为奴婢选的,当然值得。”
“静妃选的,你我相伴十五年,为了静妃的话就要离开我?”李绪知道是静妃手笔,懊恼着将手握成拳,“赵溪真的相信她?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为什么相信她?”
“殿下不许恶意揣测自己母妃。”我提醒道。
“你何尝不是揣测自己母亲,你与我何异?”李绪大喊。
还敢提母亲,我跪在床边,嘴上全是不饶人的话,“如今身份悬殊,但那时我的母亲更像是殿下母亲。”
“不过是死后长恨。”李绪掐着我的脸,想看清我这人为什么如此刻薄。
死后长恨,起码有命活够我恨,“这些年我与殿下有情有恨,冬宛的死我毫不怨你,是她自作自受,我愿意留殿下一口饭吃,是他日您被认了回去,好有对我报答之心。”
“如今,我寻得好人家,也当上个女官。”我抬眼对上李绪目光,“难道殿下还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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