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压床 - 鬼依恋
“知不知道林彤彤那天为什么去那栋楼?”鬼问罗超。
“那我哪知道啊,八成,又重新下海,继续卖逼去了呗。”罗超咬着牙齿笑得一脸猥琐。
蒲早走到他身后。
“问完了吗?”罗超不耐烦地搓了搓手指:“没别的事我还忙着呢。”
鬼没理他,看向蒲早。
蒲早冲他使了个眼色。
“暂时没事了,如果发现你没说实话还会再来找你的。”鬼说完转身退到路旁。
蒲早趁罗超即将转身,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膝弯。
罗超膝盖一软,咣当一声跪向地面。
蒲早又是一脚。
罗超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他呼哧带喘,嗷嗷惨叫,下意识回头寻找踢他的人。
鬼已经走到了马路对面。
“你……”罗超涨成了猪肝色的脸上满是困惑:“我操,操你妈,摔死老子了……”他连声咒骂着撑起手臂。
坐在门口的棋牌室老板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罗超迁怒:“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过来扶老子一把!你家门口这地面怎么修的,要是把我摔伤了,我……嘶我操……我跟你没完……”
“别看了,脏眼睛。”鬼扯扯蒲早,让她回过头来。
“便宜他了。”
鬼笑着握住她的手。
一上车,他搂住蒲早,靠在了她身上。
“怎么了?”蒲早拍拍他。
“累。”
“怎么回事?在太阳下站太久了?还是和我换影子的时间太长了?”
“说话累。”鬼下巴支在蒲早肩上,闭着眼咕哝。
蒲早笑起来。她斜过身体,把他揽进怀里。
回到家,他们再一次在镜子前做爱。
蒲早躺在铺在地面的毯子上,一只腿搭在鬼的肩膀,稍一歪头便能在镜子里清楚看到两人性器交错的全部过程。
穴肉饥渴含吮着在体内进出的肉棒,随着它的挺进、后退迎来送往。
鬼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视线循着不同的方向,望着的却是同一处景致。
然后他们四目相对,接近并亲吻对方。
性器因为身体的靠近交缠得更紧、更深。
快乐的吟哦从彼此吮吻着的唇间溢出,随着下身的碰撞连绵不止。
“嗯……好深……”蒲早下身瑟缩着,身体不由自主向下逃离。
鬼托紧她的屁股按向自己,龟头顶开柔软又有弹性的宫颈口,凿进蒲早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蒲早嘴巴微张,急促喘着气。太过深重的插入好像捅穿了她的肚子,顶住了她的喉咙,阻断了她的呼吸。她胸部剧烈起伏,整个人都在发抖。
鬼把空气送到她口中。
蒲早焦急地吸走他嘴里的氧气,忙乱地吸吮他的口水。口腔里液体泛滥,蠕动着的喉管无法顺利吞咽,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
鬼捏着她湿漉漉的下巴,挺腰又把下身往里送入。
“哈啊……嗯……坏了……里面……插坏了……”蒲早打着哆嗦,眼泪一颗颗滚落,声音沙哑潮湿仿似呜咽。
鬼抱起她,让她骑坐在自己腿上。
“不会坏。”他吻掉她的泪水,掌心抚摸着她的小腹:“会和我很近,连在一起。”
“呃嗯……嗯……好近……连在一起了……啊里面都是……我里面都是你……唔……”蒲早带着哭腔低声呻吟。
真的好近,不可能再更近了。她觉得自己已被他全部撑满,紧紧交缠的肉体双双融化,在震荡中混在一起,重新组合成包含着彼此的自己。
她骑坐在他腿上,脚踩着地面,小穴深深含吮着他的肉棒,被他握着腰抓着屁股在他身上推拉。
龟头蹭着肉壁滑入,强烈的快感幻化的电流在腿肉深处流泻。蒲早小腿抖动着蜷缩起脚趾,脚跟一滑,往下吞吃着肉棒的身体随之一沉。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赤裸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一起享受性器无比接近带来的快乐。
极致的快感让蒲早眼神有些涣散,她不断抚摸着鬼一直贴着她亲吻的脸,喘息着问:“你喜欢和我这么近吗?”
问完她不等回答,自己先笑了出来:“我喜欢……”
鬼停了下来,他捧住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蒲早又笑:“嗯……看什么?漂亮吗?”
“漂亮。”鬼凑近在她脸上亲吻着嗅闻,似在闻一朵盛开的花:“好香,好漂亮。”说完他用力堵住她的嘴唇,下身的挺进也随之加速。
每一下捣弄都又凶又狠,似要真的彻底融进她的身体,让她的里面都是他,只有他。
蒲早一声声哭喘呻吟。她的身体颠起又落下,顶操时的深深插入和降落时穴肉痉挛着的含吮带来的快感同等强烈。
她的脚离开了地面,和不停发抖的大腿一起环在鬼的腰上,随着他的操弄疯狂摇摆。
“唔啊……嗯啊啊啊……啊……”在鬼一次次深埋入她体内的同时,她紧紧抱住鬼的脖子,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剧烈的起落和颠簸中,她无意中瞥了一眼镜子。
被快感劫持的意识摇摇欲坠,她看着镜子里疯狂摇晃着的两个人的身影,在细碎的清明间隙,她明了了自己又想在镜子前做爱的原因。
她想要确认,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是在真实发生着。怀里的人,被触摸亲吻着的身体,一次次席卷她包裹她把她送上云端的欢愉,都是真的,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蒲早抚摸着鬼的后背,镜子里面她的右手覆在男人的背上,手掌因为手下肌肉的鼓动拱起又落下。
是真的。
满足感和从心脏泵出的血液一起流遍她的全身。
她知道,这是依恋。
纵然一切都是真实的,但人鬼殊途,这终究是不该生出的依恋。
可是他离她那么近,她里面全是他,他们的身体、眼睛里全是对方,要如何才能抗拒?
“嗯……鬼……”她看着他的眼睛叫他。
鬼在她体内冲刺,贴住她的嘴唇哼出一个“嗯”。
“啊……叫我……”蒲早说。
鬼像是没有听明白。
蒲早用身体缠紧他,穴肉把肉棒死死咬住,再次说:“叫我……嗯……”
鬼身体微顿,喉间溢出低喘。
他紧紧箍住蒲早,低声唤她:“老婆。”
蒲早身体一颤,一股电流从尾椎迅速攀爬,身体里又麻又痒:“啊……”
肉棒再次大力操入。
蒲早无意识地眨着眼。那声“老婆”和低喘声混在一起,又被剧烈的操弄和她的呻吟搅乱,以至于听不太真切。
却令她心脏缩紧,差点喘不过气来。
“啊嗯……”她摇动屁股迎接他的冲撞。
两具身体一起抖动,高潮如期而至。
“老婆……”鬼再次唤她,声音又急又沉,深埋在小穴内的肉棒抖动着喷射出精液。
蒲早感觉自己被硕大的肉棒高高颠起然后抛到了天上。漫天的雪白云朵和那声带着喘息的呼唤一起充斥她的大脑。
鬼先睡了过去。这还是蒲早遇到他后的头一次。
蒲早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脸,不禁想笑。
让一个这么不爱讲话的人连着和几个人对话,恐怕比让他做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消耗还大。
不知道他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人生中寥寥无几的那些话都说给了谁听。
鬼的呼吸忽然变得不太平稳,他手臂紧了紧,表情慢慢安静下来。
蒲早被他更紧地按进怀里。
她抿着嘴角靠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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